好吧,其實也不是那麼單純。
至于有沒有影響,我想還是有的,影響我睡眠。
17.
朝中叛黨肅清,二皇子三皇子自知難逃一死,關押期間就自盡了。
至于四皇子,他說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于是要求見我一面,喬翹興奮地跟我一起去湊熱鬧。
天牢內,昔日的天之驕子榮光不在,他神色頹然,發紅的眼睛盯著我:「我怎麼想也想不通。」
我抱著胳膊:「嗯哼。」
四皇子:「路上你察覺不對很正常,但我后來想了想,你分明在青風寨的時候就察覺了異樣,所以才會自己跟我走,為什麼?我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綻?」
我意味深長道:「跟魏嫣有私情的不是二皇子,其實是你吧。」
四皇子愣住:「魏嫣說的?」
尉遲瀾皺眉:「早在你們逃離京城的時候,她就請旨出家,我準了,三弟塞進來的徐良娣也自請同去,她們什麼也沒說。」
我指了指四皇子的胸口:「是你的紋身。」
那天我雖然喝多了,但隱隱約約看見浴池里跟魏嫣纏綿在一起的男人胸口有點什麼。
后來四皇子來青風寨,我看到他就突然想起來了。
那胸口上的東西,分明是迪迦奧特曼的腳!
喬翹無語地看了我一眼:「我紋的是捷德奧特曼。」
我:「……」
你有病啊!
四皇子這些年假意支持尉遲瀾,實則偷偷給二皇子傳遞消息,現在淪為階下囚,落得個發配云州的下場。
而老皇帝身子好轉,朝中空缺官員有待選拔,正是用人之際,尉遲青顏卻又要離宮遠游。
帶著喬翹一起。
他們走的那天,我在宮門送行。
我拉著喬翹的手淚眼婆娑:「給你們的送行禮物,我放在馬車上了。
」
喬翹同樣淚眼婆娑看著我:「我有一心愿未了。」
我:「你說。」
「按照現在的情況,你得喊我一聲嬸嬸吧。來,叫一聲,侄媳婦。」
……
香木馬車瀟灑自在地行在官道上,我在后面大喊:
「喬翹!你!是我的嬸!」
喬翹從馬車里伸出腦袋:「我會想你的!等孩子出生,我回來喝喜酒!」
18.
我回東宮的時候尉遲瀾不在。
夜里才醉醺醺地回來,聽他身邊的大太監說,今天太子被罰了。
我一愣,問為什麼?
據大太監說,今天我出門送喬翹后,尉遲瀾去找皇帝下棋,把黑子下成白子,整個一亂七八糟。
皇帝看不下去了,問他想干嗎。
他說:「父皇,我怕依依跟喬畫師走了,她可能不回來了。」
皇帝恨鐵不成鋼:「你在我這里說有個屁用,你去找啊!」
尉遲瀾又說:「我找人盯著呢。」
「所以呢。」
「我今天來就是跟您說一聲,她要是想走,我也收拾東西跟她一起走了哈。」
「那幾個不孝子都沒了,你走了誰來繼承朕的位子!」
「父皇,您身強體壯,要不,再生一個吧。」
……
我聽后腦子里只蹦出來兩個字。
該罰。
人干事?
但看著尉遲瀾醉醺醺的臉,我又實在沒法生氣。
收到喬翹來信的那天是半個月后。
她在信里罵了我半頁紙。
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我送的禮物不滿意,但那合歡香我珍藏了那麼久,這次終于送出去了。
這小沒良心的。
不過尉遲青顏似乎很滿意,還遣人給我送了好多小娃娃玩的東西。
我看著滿箱金玉,頓時覺得他們走時我喊的那聲「嬸」不夠響亮。
我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激動道:「娃啊,你會走上人生巔峰的。
」
小崽子踢了一下肚皮給予回應。
尉遲瀾突然捧著一本書風風火火地走進來。
我嚇了一跳,他拉著我的手很是激動地說:「我知道了。」
「什麼?」
「孩子的名字,我終于想好了。」
尉遲瀾這兩天一直在翻各種書,請教翰林院學士,勢必要給孩子起一個霸氣十足的名字。
現在這反應應該是取好了。
我有點好奇:「是什麼?」
尉遲瀾一本正經:「這孩子我對他寄予了無限期望,當有凌云之志,治國之才,就叫他,尉遲佩奇吧。」
我被口水嗆得猛咳。
尉遲瀾一邊給我拍背一邊問:「怎麼?佩奇是神獸,自帶祥瑞,這名字不好嗎?」
我默默摸了一把肚子,語重心長地說:「如果這是雙胎呢。」
尉遲瀾大喜:「那我得準備兩個名字。」
「不用了。」
我微笑,「我起好了,另一個,叫喬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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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背景架空,請勿帶入真實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