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最熱鬧就去什麼地方。”
半個小時后,陳玄已經帶著司徒千羽來到了一家豪華的酒樓里面,整個城池最熱鬧的地方也就是這里了。
雖然司徒千羽不知道陳玄要做些什麼,不過對于陳玄的決定她自然不會有其他意見。
而且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在南楚王朝或許又會玩一個大的!
進入酒樓后陳玄和司徒千羽兩人便是在一個惹眼的地方坐了下來,司徒千羽要了一壺酒,幾個小菜,就那麼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陳玄。
不過一壺酒已經見底之后陳玄頓時有些郁悶了,他這樣子大搖大擺的出現應該也算是比較高調了吧?為什麼暫時還沒有人發現他呢?難不成這些家伙的眼睛都有問題?
自己的畫像滿大街都是,只要自己出現,按理說這些人應該會第一時間發現自己吧?
可是現實與陳玄所想的卻是截然不同,因為暫時還沒有人發現他,這四周都是在議論有關于奉天皇室被滅,戰神圣院下達追殺令的事情,關于陳玄這個人也是不停的從他們口中傳來,但是陳玄就坐在他們的身邊,他們卻完全沒有發現。
見到陳玄郁悶的模樣,司徒千羽噗嗤一聲笑了。
陳玄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千羽,這些家伙的眼神貌似不太好使,要不咱們來一回仗勢欺人吸引一下他們的目光?”
司徒千羽聳了聳肩,笑道;“我沒意見,不過眼下你在奉天王朝做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北域,或許他們也沒有料到在如此恐怖的追殺令之下你還敢堂而皇之的出現吧?”
兩人正說著,只見一個書生模樣的中年男子忽然出現在了兩人的旁邊,他一臉微笑的看著陳玄,彬彬有禮的詢問道;“兩位,我是一個游歷說書的,路徑此地缺少些盤纏,不知道兩位聽故事嗎?不貴,一塊上品靈石就可以。”
陳玄有些意外的看著這個書生打扮,看上去彬彬有禮的中年男子,他和司徒千羽對視了一眼,然后笑著問道;“不知道你會講什麼故事?”..
“不知道朋友想聽什麼故事?”中年男子面含微笑的坐了下來。
陳玄感覺很有趣,因為這中年男子剛才是如何接近自己他居然沒察覺到。
“好啊,你隨便講一個來聽聽吧。”陳玄伸了伸懶腰說道。
中年男子點頭笑了笑,隨后還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然后一飲而盡。
看到這里,陳玄白眼一翻,你一個說書的居然喝我的酒,問過我了嗎?至少該打聲招呼吧?
當然,陳玄并不介意這中年男子的舉動。
“朋友,不如我就講一個有關于一條老狗的故事如何?”他喝完酒后看著陳玄微笑問道。
陳玄點了點頭;“請便。”
言罷,他又問了句;“在你說這個故事之前我想先問一問你,你確定不認識我嗎?”
中年男子笑了笑,他用平靜的語氣說道;“認識,朋友的名號眼下北域數十國誰人不知?諸多王朝都已經對外頒布了懸賞令,只要能找到朋友的下落可賞十億靈石!”
陳玄的眼睛一瞇,隨即他主動給中年男子倒上了一杯酒,笑道;“我沒有其他問題了,你可以講故事了。”
中年男子清了清嗓子,說道;“話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條老狗,他本在那圣賢之地,至高無上,卻因心中的理想離開了那世人都向往的地方,游歷天下萬載,或許是無聊了,又或許是想通了,他又回到了圣賢之地。”
“不過不知這條老狗又發了什麼瘋,他第二次離開了,這一去這條老狗便是消失了數萬年,數萬年后他又回來了,再次進入圣賢之地,與眾多老狗談論人生,談論理想,卻不想被眾多老狗恥笑,成為天下笑柄。”
“這條老狗或許是感覺無趣,又或許是感覺那個殿堂骯臟,憤然之下第三次離開圣賢之地,這一去又過了數萬年,這條老狗在歲月的長河中逐漸發現骯臟的湖水表面上再怎麼清澈,里面依舊是臟的,他略感無趣,至此便再未踏足那個圣賢之地。”
說完,中年男子把陳玄倒上的酒一飲而盡。
“這就完了?”陳玄滿臉怪異的看著這家伙。
“朋友,我的故事講完了。”中年男子微笑道;“不知道朋友可從我這故事中聽出了什麼道理?”
陳玄白眼一翻;“恕我直言,狗屁不通,我感覺這一塊靈石花的不值。”
中年男子并不介意陳玄這話,他笑道;“朋友,那麼你覺得這條老狗為什麼三進三出那個圣賢之地?”
陳玄答道;“雖然你口中說的是一條狗,不過我知道這是一個人,既然是人,那麼我想他這麼做應該是有自己的理由,你不是也說了嗎?他心中有自己的理想。”
“哼,狗屁理想,我看這條老狗就是貪生怕死!”中年男子嘲諷一笑。
陳玄掏了掏耳朵,說道;“你故事里面的人我沒興趣,你這個故事也絲毫沒有讓我有聽下去的欲/望,所以,這一塊靈石我不會給,再請你喝一杯酒你就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