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是,千真萬確是花崗巖。”
雖然這張桌子十分古怪,但那個銘牌給了朱家爽絕對的信心。
“既然如此,那就試試硬度吧。”
陳陽嘿嘿一笑,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咔嚓一聲,桌子應聲四分五裂,被陳陽拍得碎裂成七八塊,散落在地上。
而桌子破開,沒有了油漆和桌面白灰的覆蓋,露出了它本來的面貌。
木頭的顏色,木頭的紋路,木頭的質感。
原來這張桌子本來就是張木桌,怪不得一點也不像花崗巖,大家剛才差點就信以為真了。
不過,朱家爽為什麼說這是花崗巖書桌,而且還那麼斬釘截鐵?
眾人皆是一臉狐疑地看向朱家爽,雖然沒有質問,但那眼神卻暴露了心中所想。
朱家爽面色難看,感覺簡直是丟盡了臉。
突然,他目光落在木桌碎片之中,一把撿起了銘牌,裝出一副剛剛才發現的表情,道:“看見沒有,這真的是花崗巖書桌。”
(本章完)
第296章 抓起來
眾人看著朱家爽手里的銘牌,只見上面寫著“花崗巖書桌,清雍正”。
見此,大家都有些動搖了,既然有銘牌為證,莫非還有假不成,除非是故宮的專家搞錯了。
但是專家顯然不會弄錯,如果連花崗巖和木頭都分不清,就太不專業了。
可是這張碎裂的桌子,材質明明是木頭呀。
頓時,大家更是不解了。
“這個銘牌是真的,但是不屬于這張桌子。”
這時,陳陽笑了笑,指了指朱佳爽手里的銘牌,揶揄道:“老豬,不好意思,這個銘牌是我剛才放在這里,沒想到誤導了你,真是抱歉。”
什麼,是你放的?
朱佳爽嘴角一抽,恨不得沖上去給陳陽兩個大耳刮子,就是因為這個銘牌,他才會說桌子是花崗巖的呀。
陳陽一把奪過朱佳爽手里的銘牌,走到先前那張花崗巖書桌旁,把銘牌放了回去,道:“銘牌,是屬于這張桌子的。”
眾人定睛一看,發現果然如此,這張桌子的材質才像花崗巖,至于剛才那張,明明就是木頭。
“哈哈哈哈……”
柳飛大笑起來,學著朱佳爽的語氣,臉上露出賣弄的表情,道:“因為歲月久遠,隨著花崗巖材質的變化,所以才會變成現在的形態。哈哈哈,把木頭當成花崗巖,這逼裝得,真是笑死我了。”
聽到柳飛的調侃,柳雉翎和柳父柳母都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朱佳爽、肖蕓和表姨三人都是面色難看,尤其是朱佳爽,簡直是丟臉丟到了極致,當真是裝逼不成反被艸。
而且他看著陳陽笑嘻嘻的樣子,頓時明白過來,陳陽原來一直在戲弄他,那個銘牌就是故意放在這里誤導他的。
陳陽對朱佳爽道:“不好意思,老豬,影響你發揮聰明才智了。”
“哼。”
朱佳爽冷哼一聲,指著碎裂的木桌,沉聲道:“陳陽,你把這張桌子打爛,毀壞文物,真是沒有素質。”
“嘁,誰告訴你這是文物了?”
陳陽不屑地看了眼朱佳爽,把一條桌腿從地上拿起來,指著桌腿下面,道:“2015年3月出廠的桌子,也叫文物嗎?”
眾人朝著桌腿看去,果然發現在底下有個金屬銘牌,上面寫著“輝煌家具廠,2015年3月出廠,檢驗合格”。
見此,朱佳爽面子更掛不住了。
眾人也都疑惑,在這麼多文物里,怎麼會混進去一張現代的桌子?
朱佳爽狡辯道:“故宮禁地里都是最珍貴的文物,怎麼可能有一張現代的桌子,既然如此,你說這張桌子放在這里是干什麼的?”
陳陽笑道:“這里的文物都在進行修復,這張桌子不過是用于修復的工作臺罷了,你竟然也能當成文物,真是博學多才呀。”
“你……”
朱佳爽脹得臉頰通紅,咬了咬牙,轉身出了房間。
兩次被陳陽戲耍,他心里充滿了怨恨,決定要給陳陽一個慘痛的教訓。
柳雉翎望著朱佳爽的背影,厭惡地搖了搖頭,然后走到陳陽旁邊,道:“你可真厲害,每次都把朱佳爽耍得團團轉。”
“這能怪誰,誰讓他要裝逼。”
陳陽聳了聳肩,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
朱家爽接連在陳陽手上吃癟,肖蕓和表姨的臉色都十分難看,兩人默不作聲,哪里還有心情去參觀文物。
故宮封閉起來的禁地,并不止有一個房間,參觀完這個房間后,陳陽一行繼續去下一個房間。
其實這里陳陽之前來過幾次,他興趣不大,但柳雉翎一家人卻沒有來過,見到一些珍稀的文物,都是嘖嘖稱奇。
陳陽不時給他們講解兩句,更讓她們驚嘆。
柳母這會是感到無比的驕傲,對這個女婿滿意極了,不止有錢,而且還博學多才,長得也帥,哪里去找這麼完美的男人。
“雉翎,媽可告訴你,一定要把陳陽的心牢牢抓住,錯過了他,你可找不到這麼好的男人了。”
柳母拉著柳雉翎的手,悄聲叮囑道。
柳雉翎臉頰一紅,瞅了眼走在前面和柳父聊天的陳陽,芳心一顫,道:“哎呀,老媽,我知道怎麼做。”
“你年齡也不小了,依我說,干脆等陳陽到了二十三歲,你們就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