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真氣能運轉自如,可是即使把力量發揮到極致,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震碎這些巨石。
所有人,只露出了腦袋,望著莊士雄,眼中滿是驚懼之色。
現在這情況,誰也動不了,只能任人宰割了。
就在這時,只見空中,一道人影出現。
所有人都被困住,但卻有一人,及時從地面飛起,避開了巨石綁縛。
那人,赫然是劉恨飛。
“莊士雄,你未免太天真了,以為這陣法,能夠困住我嗎?哼,你太小看我斷水劉了。”
劉恨飛神色自若,刷的拔出了一把十道器紋的極品地器寶劍,身形一動,朝著莊士雄攻了上去。
“是斷水劉!”
“斷水劉出手,莊士雄這下死定了。”
“不愧是黑芒分院的精英弟子,實力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比的。”
“還好有他在,不然今天,我們都得死在這里。”
看到劉恨飛出手,大殿內被困住的眾人,都松了口氣,對劉恨飛寄予厚望。
“莊士雄,納命來。”
劉恨飛揮劍出手,朝著莊士雄攻上去,眼神中滿是自信之色。
他揮劍剎那,一頭巨像虛影,在他的頭頂上空浮現,發出一聲嘶鳴,巨大的象鼻揮動著,仿佛要把虛空砸破。
“第三重巨像大勢!”
劉恨飛的氣勢陡然變化,從先前的飄逸,變成了此刻的厚重,仿佛一劍斬落下來,會把地面整個壓得塌陷下去。
“巨蹄踏盡!”
劉恨飛揮劍斬出,劍氣竟是形成了象腿的形態,直徑達到十幾米長,從空中落下,朝著莊士雄踩下去。
與此同時,浮現在劉恨飛頭頂的巨象虛影,嗖地行動,右前腿和象腿劍影重合,威勢更盛。
“好強!”
“這就是斷水流的實力嗎?”
“莊士雄死定了。”
人們看到劉恨飛這一擊,臉上都露出敬仰之色。
同時,大家放下心來。
他們不信,這一擊下去,莊士雄還能活命。
劉恨飛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眼中閃過傲然之色。
可是,他看到莊士雄的表情,卻心底不禁疑惑,因為莊士雄神色比他更從容,仿佛根本沒看到他的攻擊。
就在這時,轟隆,突然,地底翻裂開,伸出了一只巨石凝聚而成的觸手。
那觸手直徑三四米寬,不斷從地下伸出,不知到底有多長,朝著劉恨飛席卷而去,速度之快,空氣發出咻的聲音。
“啊!”
劉恨飛驚呼一聲,身形一動,連忙閃避。
可是,地縛血祭陣是下品天級陣法,根本不是劉恨飛能夠對付得了的。
砰轟一聲,巨石撞在他的身上,他爆出一團血霧,整個人失去控制,被石頭組成的觸手卷在了中間。
觸手雖是石頭組成,但十分靈活。
抓住劉恨飛之后,觸手往地面一拉,轟隆,地面騰起漫漫煙塵,劉恨飛被石頭壓得趴在地上,十分狼狽。
巨象大勢消失不見,他釋放的劍氣,沒有了大勢加持,攻擊力銳減,被莊士雄一掌輕松拍得灰飛煙滅。
劉恨飛不能動彈,抬頭望著臺上的莊士雄,面如死灰。
現場,頓時安靜下來。
剛才還對劉恨飛寄予厚望的眾人,此刻全都愣住了。
誰也沒料到,劉恨飛去勢洶洶,卻被陣法直接給扯落地面,然后困住。
這種前后的落差,給人的感官帶來巨大的沖擊。
“連斷水劉也被抓住,現在怎麼辦?”
“只怕今天,誰也別想走了。”
“莊士雄到底怎麼了,他想干什麼?”
人群回過神來,低聲議論,距離較近的人,互相商議著應對之策。
可是,大家卻發現,所有人都被困住,根本無法反擊。
莊士雄沒有理會在場之人,目光朝著人群中望去,微微躬身,恭敬道:“梅護法,請你主持地縛血祭陣。”
梅護法?!
眾人面露驚疑之色,紛紛轉頭望去。
只見莊士雄施禮的人,是一名身材矮胖的中年人。
此人,赫然是郭齊。
眾人剛才卻是沒注意到,他居然沒有被巨石困住。
“啊!這……這不是都云城的郭齊嗎?”
“郭齊怎麼成了梅護法?”
“到底是怎麼回事?”
“莊士雄明明是超凡九重,為何對超凡八重的郭齊,如此恭敬?”
所有人朝著郭齊看去,眼中滿是疑惑之色。
郭齊神色淡然,目不斜視,邁步朝著高臺上走去。
就在他邁步的剎那,整個大殿里,莊家的人,都躬身向他施禮。
直到他上了高臺,微微抬了下手,莊家之人,這才站直身子。
“在血祭之前,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郭齊轉頭看向眾人,淡然開口道。
(本章完)
第1842章 五年布局,只為血祭
眾人看向郭齊,熟識他的人,都有種陌生的感覺。
他此刻的氣質,和他平日里笑瞇瞇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眾人知道,此刻的模樣,才是郭齊真實的樣子。
他神色從容,目光在閔聞峰、蘇濱等人身上掃過,道:“大家好,我的真名,并不叫郭齊,我的名字叫梅玎一。”
什麼,梅玎一!
藏在角落處的陳陽,聽到這個名字,心頭頓時咯噔一跳。
這個名字,他記得,范立山的信里曾今提到過,是西火教的護法。
難怪此人會把陳欣蘭作為爐鼎,修煉邪功。
原來,他是西火教護法。
這樣的話,也就說得通了。
不過,既然此人是護法,那麼他的境界,絕對不可能僅僅是超凡八重那麼簡單,只怕是達到了假府期。